第65章 喜从天降,心头枯结终有解 娇妻美妾,众香国里乐融融

        我路上没多耽误时间,跟着大部队前后脚进了霜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家人团聚相见时又是一场热泪盈眶自不必说,但是哭过之后,自然是一片喜气洋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我不在家的期间,三娘、初晴和柳如是着实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?娘?”陆无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虽然爹娘鬓发有些斑白了,但是依然是她小时候那严慈的笑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鹤儿,柳妹……”陆夫人轻轻的唤着陆无双和程瑛的小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亲……”无双再也难以禁得住内心的思念和感伤,痛哭着扑到了娘的膝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姨夫,姨娘。”程瑛自幼呆在陆家,和陆氏夫妇有着深厚的感情,见到他们居然奇迹般的生还,不禁也凑到身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明就里,回头看了看三娘,看到三娘正在对我微笑,比划了一个快去说两句,晚上再跟你解释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跟着上前鞠躬行礼说道:“小侄杨过,参见伯父、伯母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立鼎赶紧搀起我,连道免礼,他隐约听三娘暗示过自己,自己女儿、外甥女显然都和我关系匪浅,这次更是千里同行而归,关系自然不言而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见我一表人才,又是当朝正科举人出身,虽然见我妻妾满堂,但是他夫妻俩这几年来担惊受怕,早就没有了年少时的锐气,只求能够安稳度日,所以也比较满意自己女儿找到了这么一个好归宿,算是肯定了这个女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趁机打量起自己捡回条命的岳父,发现他两鬓苍苍,面有愁苦之色,边上的陆夫人也显得比三娘老了将近二十岁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妻俩应该正当壮年,外貌却好似五旬之人,想来这些年来担惊受怕的日子折磨的韶华白首,未老人已先衰,不禁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无双和程瑛被陆氏夫妇拉到一边去话家常;郭芙抱着小伊林不肯撒手,洪凌波也把一路上买回来的各种小玩意拿来逗孩子玩;三娘林如茵、李初晴和柳如是都听说了我在路上受伤的事,围在我身旁问长问短,也不顾余玠等一干外人在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她们是关心则乱,低声安慰她们两句,说晚上再把详细情况跟她们说明,才安抚下三女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晚霜园大排筵宴,宴请余玠、张一氓和陈青芝以及淮水七寨的一众水手,去莫家的下人回复说莫三没在临安城,我一想也好,不然今晚上又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给众人办了接风宴,大家尽兴而归,我也是喝到伶仃大醉,由柳如是陪着,让下人抬回了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负责安排好一众客人的住宿,又把郭芙和程瑛、陆无双及洪凌波几女引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各自的闺房。

        郭芙看自己房里的用度、摆设都与在襄阳时的一般,知道是三娘悉心替她布置的,心里不禁颇为感动对着三娘微微一笑,三娘和她相视,也微微带有歉意的对她一笑,两人之间再无隔阂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的小屋让洪凌波挑走了,她和郭芙一起闯荡江湖一年多,几乎是焦不离孟的交情,她眼神询问了下师傅,看她没什么意见,就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将程瑛和陆无双送到了给她们准备的别苑谢芳居门口,李初晴开口道:“我……”李初晴檀口轻启却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,“对不起……”许久她才抓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爱徒传信告诉她,我们北上去接了二女回返临安,她就一直琢磨着组织了一套说辞,但是真等到陆无双的到来,她却还是无法真的面对眼前的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在边上安静的坐着,能做的就是陪在初晴旁边能让她略微的安心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无双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:“这样不是挺好的嘛?其实……我心里早就原谅了你,但是一见到你,我就会想起爹娘,而今……他们也平安无事,你、初晴姐就不要再多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……”李初晴有些颤巍的伸出双手,陆无双也颇为洒脱的伸出手来,两个人的手终于握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和程瑛也相视一笑,感慨无双终于解开了这个心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东西还给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双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小布包,打开一看里面放的是一条绢帕,这条绢帕从中撕裂,断口处卷了毛边,是后来又缝合到一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初晴接过一看,正是当年自己送给陆展元的定情之物,却没想到物是人非,它却见证了自己和陆家后人和解的见证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接过绢帕运气一震,那绢帕就如同无数翩翩蝴蝶随风飞舞,散落到了花丛、池塘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爹妈没认出我来……”初晴小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初晴姐比一年前要漂亮的好多,我今天来都没认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双吃吃笑道,眼前这个娇娇女和以前煞气十足的玉罗刹根本就是两个人,更别说五年前的道姑打扮与现在相比了,陆氏夫妇又怎会认不出来:“好了,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结即去,无双不禁和初晴亲热起来,主动答应替她保守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们快进去吧,想来还有许多话要和二老聊……”三娘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别扭,论年龄她和陆夫人差不多,现在却无辜的小了一辈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目送无双和程瑛进院掩好门,三娘和初晴相视一笑:“妹妹,这次算是了了你最后的一个心结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,人说好人有好报,却不想老天爷对我这恶人却这样宠爱,居然给了我这个弥补的机会。”李初晴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不藏奸,或许老天爷也觉得亏欠你的太多了也说不定。”三娘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姐姐你别劝我了,我满手的血债又何止这些……”李初晴言语间颇为索然,她以前杀孽太重,如今虽有了向善之心,反而越发不能面对以前犯下的罪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也非是你的本意,不如从今以后多行善事,来补偿以前犯下的过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姐姐,谢谢你,我现在觉得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说着,已经回到了我的主卧房,看里面灯火通明,三娘微笑着说道:“走吧,我们的大少还在等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女推门进屋,看到我已经洗完澡换完衣服,双手枕在床头和如是低声细语的逗着孩子,哪有半分倦怠、酒醉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二女进屋,笑嘻嘻的迎上去道:“没想到我的三个宝贝儿还有做捕快的本领,居然把这许多年前的无头公案给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在我出门期间,李初晴和三娘聊起过陆家庄的事,三娘当年也是在场的见证,也亲自参予了料理后事的工作,说起找不到陆氏夫妇的尸身,两人都觉得其中颇为蹊跷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初晴声称自己当年盛怒之下,却没有对陆氏夫妇下绝手,三娘则觉得那场大火来的太过突兀,或许两个人没被烧死而是趁乱躲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时隔多年,事情没有头绪查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三娘想到今后李初晴可能无法面对陆无双,还是鼓励她一起去嘉兴看看,或许还能碰碰运气打听到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出于这种原因,李初晴带着柳如是北上嘉兴,居然在荒废已久的陆家庄边上找到了失踪多时的陆立鼎夫妇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说陆立鼎当年伤重之下,趁没人之时背着妻子逃出了破窑,出门时带倒了灶边的火油,后来武三通发疯的时候,窑顶落下的砖打翻了桌上的油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三娘自然记得当年那盏“明灯”,说到这里还不禁嗔怪的瞟了我一眼,如是和初晴不知道里面的典故,只是看到我在那不好意思的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立鼎浑浑噩噩的背着伤重的妻子逃出去不远,又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们再次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,众人早就去得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夫妇用了半月时光才把伤养好,但是偷偷回到瓦窑却只见满地瓦砾疮痍,不但大仇人李莫愁没了踪影,也找不见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回转陆家庄,也找不到自己的女儿,只见到新堆砌起来的坟茔埋葬着自家下人,却没有女儿的坟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妻二人不禁有了希望,心想无双或许是被好心人搭救,但是他夫妻二人害怕李莫愁二次前来杀人灭口,也不敢惊动邻里四故,只好收拾细软,离开陆家庄隐姓埋名躲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后来江湖上传来消息,说全真教与岳阳府赵老爵爷联合发出英雄帖,宣布了李莫愁的死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夫妻俩合计,如果女儿还在世,一定会回乡寻找他们,现在大仇人李莫愁已死,他们就不用再惶惶不得终日的过日子了,就又搬回了陆家庄等女儿回家,这才让初晴和如是正好在陆家找到了他夫妻俩,才有了这父女相认的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离家数月,和众女间不禁有数不尽的相思,说不完的情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早把孩子交给了小绿那丫鬟,把她踢到了郭芙的院子里,关上门来,问起了我这几个月来的经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啊?没什么大碍,不信你们来试试……”我本来惬意的枕在三娘腿上,说笑着翻身,三两下娇嗔着的三女剥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被之内胡天胡地,直到床前的龙凤红烛蜡泪成干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妩媚的娇妻摧残了一通,我终于发泄了近期来的过剩的精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依然在三娘身体里奋战着:“茵儿,你瘦了许多,是想我想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想的厉害,白天想,晚上也想……”三娘含情脉脉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不见初生产时的丰腴,反而比之前还要瘦了些许,显得反差特别大,不禁让我心疼不已:“嗯,都是我不好,以后再也不把你们留在家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,不许反悔……”初晴靠在我背后嘻嘻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不反悔。嗯……小可怜儿也瘦了,来,亲下。”我歪过头和初晴唇齿相接,火热的亲吻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是把咱家的大老爷憋坏了,悠着点,别把身子累坏了,不说有伤在身吗?”三娘担心我累坏了,一面替我擦汗一面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爷一点事儿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是满面红晕,接过汗巾来一边服侍着一边说道:“爷的好多……奴家觉得有好多都钻进了人家的肚子里,或许……”她言辞间不禁有些期待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说不好如是也要有小娃娃了。”初晴离开了我的唇,打趣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爷憋了好几个月了,今晚见者有份,永不落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初晴圆滚滚的臀上拍了一把,一面把湿漉漉的下身从三娘体内抽出,女人已经泄了一次身,慵懒侧过身子和初晴一左一右的和男人拥吻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上下套动着坚硬的肉棒,还把舌头在我的耳垂儿是轻舔;初晴一手抚弄着龟头,也学着三娘的样儿在我的脖子上轻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坏丫头,帮他欺负我,以后他再欺负你,我可不帮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娘轻轻嗔道,一面拍开了初晴作怪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嘻嘻一笑,转过头来专心含吮我小巧的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她俩伺候的爽极,看到如是还没有找到位置,就把双腿分开,把如是拉到了自己的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微微一怔,就乖巧的伸出香舌侍奉起男人的子孙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不客气,伸出食指和中指探入初晴的胯下,在勃起的阴核上轻轻拨弄着,引来她一阵销魂动人的呻吟娇喘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只手拨弄着三娘的乳尖,让我有些惋惜的是,三娘的奶水已经退了,那对乳房也不如产奶的时候那么浑圆挺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套弄了半天,手有些酸了,就转身跨坐在我的身上,一口将硕大的龟头含到了口中,专心的含裹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手扶着三娘的屁股,另一只手的两指伸入三娘穴里面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反而没了事情做,恶作剧的伸出一根食指伸向了三娘的菊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娘三穴具被塞满,不禁心情有些异样的,发出嗔怪的呜呜声,伸手拍打初晴,示意她不要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也觉得这样做有点过分,就笑着缩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俯卧到三娘身边,乖巧的舔起了棒身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是头一次受到三女联袂服侍,只觉得舒服的找不到北了,也没有多忍耐,只是任由她们发挥,只一炷香的功夫,我就一泄如注,将一大泡浓精全部射入三娘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”三娘把浓浓的精液吐到了手中,那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几乎晕了过去,她不禁坏坏的笑着,把手上的浓精全部抹到了初晴的胸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!姐姐,你坏死了……”初晴嗔道,一面将自己胸前的液体抹下,向三娘施以反报复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则很低调的,不引起她俩注意的做着善后清洁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到三娘和初晴嘻嘻在一起,满身都是自己射出的种子,灯光下泛起淫靡的光芒,更是心头火热,拽着初晴的双腿就把嬉戏的二女一起推倒,又昂首挺胸的老二“噗”的插入了初晴的桃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公……我要啊……操我……操我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时又将舌头伸入了三娘滑腻的阴道中左突右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公……用力点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想死你了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女人被我搞的叫床声不断,就像是在比赛一样,一声高过一声,一声浪过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在一旁的如是都听得面红耳赤,虽然已经高潮了两次,有些手脚酸软,但是心中不禁又生出一丝渴望,爱液也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摸了摸阴唇,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阴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老公……要来了……要来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在我大起大落的抽插下,初晴带着哭腔喊叫着,三娘识趣的起身躲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初晴双腿尽量分开,扎着马步向打桩机一般一下下的狠狠撞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阴道内的膣肉一阵痉挛,初晴终于一泄如注,娇喘着抱住爱人,和我热烈的拥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并没有停止抛动,龟头还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怀中艳妇的子宫,把她推向另一个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终于超出了体力的极限,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了,眼泪和鼻涕止不住齐流的哀求道:“不行了……老公……老爷……太爷……您饶了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如是嘻嘻笑道:“爷,快来救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三娘识趣的让出位置,就发现如是自己躲在一旁自得其乐,偷偷的瞧了一阵,发现她呼吸忽然急促,知道她快要高潮了,就一下扑到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躲不过,看初晴已经被插得咿咿呀呀失神了,才赶紧求助,让我过来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。”我回到温暖的家心情极好,放过初晴,再把如是拉进怀里:“怎么了?我的如是宝贝儿还害羞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是抱住我的脖子:“爷,你不在家时候,茵姐和初晴姐老是合起伙儿来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丫头,那是疼你,是不是,晴儿?”三娘坏坏笑着问初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是啊……嗯……”缓过神来的初晴说道:“差点没让你这折磨人的东西弄死过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算是看出来了,自己没在家的时候,三个娘子没有少做交流,为首的却是一项最为稳重的三娘,我笑嘻嘻抓过三娘的脚踝说道:“嘿嘿……大宝贝儿,你欺负我的小宝贝儿,这责罚是一定免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没有欺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感到臀瓣被向两边分开,后庭里一阵满胀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的小屁眼已经被开发过了,下身又有充分的润滑,虽然肠道很紧窄,但我汁液淋漓的阳具还是很顺利的一插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潮的快感袭来,三娘跪在床上,脸着床面,双手向两边平摊开,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,迎接爱人对自己肛门的蹂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相公……屁股要开花了啊……啊……轻点呀……好丢人啊……要泄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三娘已经顾忌不来自己身在何处了,只是任由强烈的快感电流冲击着自己的全身,而她也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被渐渐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躲在一旁小戳起的两个女人睁大眼睛,同样没有经历过,却发现三娘的神情是如此迷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晴姐,你用那里做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没啊,不过感觉会很痛的样子……”初晴发坏的将右手伸向如是的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呀……讨厌,又拿人家做实验……”如是气呼呼的,但是遇到初晴显得特无辜的眼神,她又一点办法都没有:“我也觉得,那儿那么小……怎么能容纳的了……那么大的宝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此时已经摆平了三娘,在抽送间将她达到了两次高潮,刚才初晴和如是的对话,我全听到了,不由心中暗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凶猛的抽插了几十下,在三娘的直肠中射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精液随着抽插时的气从三娘体内排出时发出的声音,初晴和如是的脸一下子都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二女却又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的没办法挪动地方,还是初晴急中生智,把如是往前一推,就把她推到了我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按住想要挣扎开的如是,我说道:“宝宝,今天都给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爷怜惜奴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是知道躲不过,两条长长的玉腿被抬了起来,压到乳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跪在她股间,双手推着她的臀瓣,雪白的大腿、嫩红的阴唇都被细细的舔了几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时那样挤进浅褐色的肛门时,如是的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:“嗯……嗯……爷……好怪、好怪的感觉……像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感受着美人后庭的紧凑,一面说道:“不用怕,宝贝儿,你别往那面去想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爷……嗯……嗯……不行……疼……”女人紧张得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将她圆圆的臀瓣向外分开到极限:“宝贝儿,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是依然感觉到无比的紧张,就算有大量的唾液润滑,她还是感到了超过开苞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:“啊……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如是的痛叫,我心疼的要命,不禁停下了动作,弯腰吻着她的香肩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心里过意不去,忍不住过来想替下了活受罪的如是。如是歉然又感激的望了初晴一眼,摇摇头说道:“没事的,我还能忍的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受的不光是如是一个人,我也在咬牙挺着,如是肛口处的括约肌不断的排斥,简直快把男人的粗大的家伙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初晴的协助下,许久如是才慢慢放松了紧张的情绪,菊门也渐渐放松,我再也忍不住了,缓缓的抽插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如是宝贝儿,好紧,好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用双手细细的品味着女人嫩滑的臀肉,外加奇紧无比的直肠向中间的挤压,世间再没有什么能与此美味相提并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却到此时也没有体会到了肛交的乐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最初的剧痛到酸痛,又到而今有些麻木的有些失去知觉,但是却不忍心破坏了爱郎的兴致,只能双手扭着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发现如是的不悦,弱弱的说道:“如是好像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才停止了动作,缓缓的从如是肠道中退出,发现老二身上见了血,让一言不发眼角见泪的如是转过身来,才发现那娇嫩的菊门已经被我撑裂了,血渍染红了一片,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美人的股间留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是,对不起,我太恣意妄为了……”我没想到会伤的这么厉害,吓得三娘赶紧从柜子里取了金疮药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是像受了惊吓的小猫一般,任由我们三个七手八脚的替她处理伤口,嚅嚅的说道:“其实后来也没那么疼了,没想到还破了……不过我也掌握到了一点诀窍了,下次一定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娘点着她的额头说道:“还下次呢,下次不许……”后半截是对我说的,我也知道自己惹了祸,点点头表示自己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都可以的……”如是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这倔孩子,那也要等好了之后再说。”三娘看她那倔强的样子,没有办法只好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前见血,我才尝到了乐极生悲的苦,好在三女也都心满意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和三娘清洁了身上的秽渍,又换好了一张床单,才左左右右的抱胳膊、搂大腿的霸占好自己的位置,初晴不客气的扑到了我的身上,听我讲一路上发生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讲起路上的见闻,将发生的趣事一件不落的都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听说,自己师妹被那帮牛鬼蛇神缠了三年,颇为头痛,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道:“你还笑呢,今年有将近两千人到重阳宫闹事,霍都甚至带了好几百正规骑兵去抢亲,你这玩笑开得可是有点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你那么紧张干什么?心疼啊?搞不好我那师妹心里感激你不行,半夜在活死人墓里喊你名字呢。”初晴继续吃吃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你师妹可是出了名的大石头,不对,是冷的跟寒玉床一样出名,她会感动才叫见鬼了呢。”我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师妹很出名吗?”初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语塞,想起来小龙女是在我前世的时代出名,现在就算有名,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她冷冰冰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你们这么一说,我都好奇这娃儿到底是何方神圣了,相公,她漂亮吗?跟我们谁比较像?”三娘也给勾起了好奇心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她性子有点像瑛妹,眼睛有点像无双,身材和如是差不多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忆着她的样子,大体上勾勒出了一个概况:“不过她现在武功奇高,我对上她顶多也就维持个平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可能,她都打不过我,要不是仗着祖师婆婆的机关术,古墓早就是我的了。”初晴不服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抽出手来挠挠鼻子说道:“这……那或许她另有奇遇也说不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,你有话瞒我们,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早就注意到我这儿小动作,每当我十分紧张的时候鼻尖都会发痒,这时候我多半要扯谎骗人:“说嘛,我现在也不想和她斗了,你说我不会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看三女都是一脸求知欲,想要听听她到底有什么奇遇,只好叹口气,说道:“那不是我们去帮忙了嘛,她一不小心帮她练成了玉女心经。哎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占我师妹便宜了吧?玉女心经我没练过,但是我也知道要两个人把衣服都脱了才能练的,是不是我师妹都让你看光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不依不饶的扭着我耳朵问道,如是很配合的撅着小嘴气嘟嘟的揽着我的手臂,帮着初晴行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呀,三娘,你看她俩欺负我,你也不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好了,听相公把话说完吧。”三娘替我揉揉耳朵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三娘好,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。我什么也没看,全程都是由孙婆婆、芙妹和凌波三个人在旁边陪同的,只不过你们相公见多识广,功力深湛,一不小心帮着古墓派改良了内功心法。嘿嘿,不过就算这样,她和你学的九阴真经也不是一个档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讨好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她为什么还比我厉害呢?”初晴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要说她还有一套厉害的剑法配合,就是玉女素心剑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听完了说道:“那也不见得厉害过九阴神爪和玄天剑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还一不小心,发现了玉女素心剑法和全真剑法双剑合璧,就威力奇大,大概我郭伯伯出手也赢不了她。”我硬着头皮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连郭大侠都赢不了的剑法?那一定非常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娘现在功力渐深,也眼力也比从前准了很多,如是听三娘这么说,也不懂装懂的跟着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微微一皱眉,显然是知道自己和郭靖的差距有多远,又渐渐舒展开眉头说道:“她一个人又没法用两套剑法,难不成她还能拉着一个全真派的道士到处跑不成?这点也不惧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嘴上虽说和师妹没了冲突,但是她心底下还是忍不住跟小龙女较劲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闻言心里那叫一个汗,心想话都说到这儿了,还是全交代了吧,省得晴儿别哪天心情好,上终南山去和人比武,那真是“吃自己的奶”——自取其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问题是,我们不小心找到了一位能够同时用两套剑法的高人,不小心那个高人又把这套招数交给了小龙女姑娘……所以……”我看着初晴脸色越来越差,越是说的含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遇到你就有一大堆奇遇,是不是你替她安排好了的啊?你喜欢她是不是啊?”初晴不依的嗔道,双手在我身上不停扭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巧合、巧合而已。那位前辈教了我们所有人就是她和瑛妹学会了,我们都学不会,真不该我的事啊……”我被三娘和如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,只好出声讨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打闹了一阵,窗外天色已然微明,一宿夜话居然聊到了天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娘听见窗外响动,知道家中的下人多已起身忙碌,还有一干留宿的客人要招呼,她这杨家公认的大管家又要起身去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她妆扮停当,她又替困倦熟睡的如是盖好了被,又对李初晴说道:“晴儿你好好伺候夫君,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对我说道:“回来也不好生歇息就胡闹了一宿,再歇一会儿,晚些我再使人来唤你起床更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微微一笑,点头示意自己醒得,才目送三娘出了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如是已然熟睡,初晴四肢缠绕上来,腻声说道:“好容易有时间霸占你一会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见她展现出如此依赖自己的一面,微微笑道:“我也没想到会此行一去就是四个月,我也想你想得紧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真的吗?哪儿想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指着脑袋,又指了指自己心脏,然后牵引着初晴的手,让她放到自己高耸的肉棒之上道:“它想、它想、它也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媚眼如丝,却没有放松那火热的男根说道:“坏家伙,再把我们扔在家里这么久,我就把你的坏东西切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这么狠呐,这是家里的公产,自己揣兜里可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手开始往下移,复上了初晴迷人的花穴,两根手指,来回撩拨着,把两片发胀鲜艳的唇皮,弄得翻来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娇喘连连,腰臀款摆,腻声道:“别闹了,一会儿又要起身,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,难受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把大被一蒙笑道:“蒙上被就是天黑,在家我最大,我说不起谁来叫也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久旷的妇人,一晚上三回还是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,笑道:“宝贝儿,你的水帘洞都已经洪水泛滥了,还说不想?要不要换个大家伙进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……”李初晴呻吟道:“官人……我要!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什么话,比这一句更能让我心潮涌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双手把她玉股抬起笑道:“宝贝儿,你这么引诱我,一会儿可别哭着求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娇笑着,像八爪鱼一样的缠绕着男人,一双修长玉腿箍住我的腰杆,白嫩秀挺的豪乳紧贴在我身上:“那便要看你是不是真疼惜奴家了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便觉我胯下独角兽一挺,一下子便把初晴的牝户破开,塞了进去:“嗯!好美啊,大家伙进来了,奴家……嗯……哼……好美的感觉,胀胀满满的,把人家的小洞都塞满了,啊……好舒服,真的好胀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啪”的声音,在寂静的黎明显得格外的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,初晴的阴唇也被卷起翻出,连里面鲜红的蜜肉都露出来了,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,如此循环往复,轮流冲刺,被带出来的蜜液顺着成熟妇人的大腿往下滴落,将新换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哼……嗯……官人你好伟大,奴儿被你捣得……嗯……再入、再入深一些……嗯……满了,人家的穴儿给你入满了……”李初晴银牙紧咬,小嘴随着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双手撑在榻上,腰部配合着用力挺着,秀发披散,香汗淋漓,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、娇媚、淫靡的气息,显得明丽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好老公……你要干死……姐姐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受不了了……”既娇且媚的声音传来,如同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一般,我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,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大美人的媚语浪行彻底点燃了激情,棍棍到底的无情挞伐,持续了盏茶功夫都没停歇,初晴开始尚能攻守有据,但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:“啊……爷啊……人家……又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又要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我的大力鞑伐下,李初晴又一次被送上高潮,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,只能双手攥着床单,嘴角叼着被角,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,任由不知疲倦的我尽情的鞑伐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已经数不清自己一连来了几个高潮,满脑子都只有欲仙欲死这四个字,这一次她真的满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喘着粗气在初晴的娇吟声中,在她的蜜穴深处再次爆发,滚滚的浊液带动着无比强大的精神元素,烫的她丢了魂儿一般的久久失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男人绵密的细吻,慢慢的唤回了她的魂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开心吗?我亲爱的宝贝儿。”我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,轻吻着她的额头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晴儿从来没有想过,生活会是这样美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初晴甜甜的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喜欢这样慵懒的倒在男人怀里,一根指头都不想动,全身像没有骨头一般的赖在我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想到我的女人越来越多,只怕自己被宠爱的时间不免越来越少,想到这里,她不禁有些生气的在我腰间掐了一下道:“自己独身出门,就一下带回来四个,以后出门一定要看你紧点,不然以后你连陪人家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哈哈一笑:“我这也算带回来四个?明明都认识好不好,再说凌波也不能算是吧,我们只是兄妹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那丫头对你可是大有情愫呢,到时候她哭着来找我这做师傅的做主,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说。”初晴噘着嘴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……那你就好好替她寻觅个才俊少年,把她嫁出去,不是就没有那么多担心的了。我看张一氓人不错,可以考虑下。”我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被我说得无话,话锋一转又问道:“那我师妹呢?我可听凌波说了,人家可是将玉女心经,都看在你面上都传授给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大的冤枉,我也只不过是听她说了几句口诀,了解一下它行功的特点罢了,要不然怎么帮着她料理伤势。倒是凌波受惠最多,还学了一套玉女剑法、美女拳法,还不都是我帮她骗回来的,还打我小报告,真没良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禁大叫冤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嘿,这下你自己不打自招了吧,忙前忙后的帮人家学武功,还送宝剑,还说对我徒儿没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波一早就传信给她,把宝剑的事向师傅报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初晴才给我下了套来等我钻,我一时不察,就掉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讲肥水不流外人田嘛,凌波终究是自己人,帮她长长本事不好吗?她功底本来就是和小龙女一脉的,不让她指点让谁指点?终归她才是外人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连三问,连消带打的就将问题揭过,倒也没有一点理亏之处:“至于那把剑嘛,你我都用不着,小妹她又任劳任怨的陪着芙儿跑了那么久的江湖,我见她明显的有些羡慕芙儿的宝剑,我这做哥哥的怎么不也要表示一下,这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我不是也怕那孩子会误会……”李初晴起身清洁,从梳妆镜里一边画眉一边看着坐在床头的爱人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语间的意思很明确:那孩子已经把你当未来丈夫看了,你自己说怎么办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摊摊手,“走一步看一步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也披了衣服下床,在初晴身边坐下,从身后把她搂住说道:“我早就打定主意收心了,省的成了你说的,以后我们想单独说两句体己话都找不到空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画好眉、描完唇才回过头来,用手指点了下我说道:“冤家,你才多大呀,我只烧香盼着你别把皇帝老儿的三宫六院搬回来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想,那皇帝老儿还不要满世界的追杀我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初晴打过水来帮我清洗腌臜的宝贝,一面没好气的道:“嗯,看来你还真有这么个理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少轻狂时曾经想过而已,我不会像皇帝老儿那么没品位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,清朝时候的皇妃、皇后,照片上都见过,那跟群魔乱舞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不是还有个小故事嘛,皇帝老儿选妃就是紧着画绢挑,连王昭君这样的大美女都错过了,估计当今的皇帝遇到封面杀手的可能性也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哪像自己,有金庸老爷子的御笔泡妞指南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一边帮我清洁,一面看我呆呆的出神,以为我又没想好事,生气的在我腿上掐了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疼啊……干啥又对我下狠手。”我呼痛,装样的在腿上揉了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以为真把我掐疼了,忍着笑替我揉了揉,嘴里还不饶的笑骂:“活该,下次再想些乌七八糟的,看我不再掐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不住抱怨道:“我就不能是在想点高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在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想啊,科举快到了,我是不是该去走动走动,也能混个好出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想说道,这倒不是我临时抓瞎编的借口,我用移魂大法魇了史其恒和詹斌,除了怕小人惦记,更多的原因是科举前能串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詹斌是正经的进士出身,史其恒虽然是赐同进士出身,但是家里实力那是不容忽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我不齿史弥远为人,但是这么关键的时候,我可不想被他横插一杠,坏了自己的前程,毕竟我还有更大的抱负,需要一个舞台来施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听我说得有棱有角的,也就真信了我的话,一面替我穿好衣服道:“那是我错怪你了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是真心喜欢她这种直来直去,爱憎分明的天真性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想活死人墓的教育机制还真是一脉相承,抛去小龙女冷冰冰的性格,师姊妹两个还真是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,表达心情都是这么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已经大亮,我吩咐丫鬟不要打扰熟睡的如是,和初晴漫步走向隔壁郭芙的小院。

        郭芙和洪凌波被我们吵了半宿,又加上偏房孩子哭闹了整晚,根本没有睡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过来的时候,郭芙正在好奇的看着乳娘给孩子喂奶,还偷偷的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两下,想来是在普及婴幼儿教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头看到我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后,脸一红,嗔道:“走路没声音,跟猫似的……”那乳娘转过身去稍作遮掩,我掩饰的很好偷偷瞥了一眼,感觉似乎比三娘奶孩子的时候还要大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晚没睡好?倒是疏忽了,不该让小绿带着孩子来这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吧,估计孩子是让你吓哭的。”郭芙气嘟嘟的掐了我手臂一下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,您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波打水进来,看见师傅已经梳妆停当,站在自己房前,尴尬的招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李初晴被我收入房中,她就不便进出打搅,又跟郭芙一块儿玩了这么久,反倒像成了郭芙的贴身丫鬟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晴笑了笑,和颜悦色的说道:“好了,快去洗把脸,一会儿来陪师傅练两趟,师傅倒要看看你这一年多时间,功夫长进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洪凌波偷偷看了我一眼,又低下头点点头说了声是,就端着瓷盆进了屋。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站在门口看着初晴指点武功,郭芙抱着孩子悄悄来到身后说道:“看看我们初晴姐多么容光焕发啊,这一夜没睡和一夜睡不着的还真是有区别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回头,看她虽然口上不饶人,但手上抱孩子的动作却培训的有模有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忍不住揽着她的腰说道:“好了,等咱们成亲了,我天天晚上让你没得睡,这样好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郭芙脸上霎时通红:“你、你、你,当着孩子说这些疯话,也不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子这么小哪听得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宝儿我们走,不理你这个流氓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郭芙扭着腰飞也是的逃了,我看着她扭动的腰臀,心里暗想小丫头该大的地方也大了,春心萌动要不要今晚就吃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场中初晴虽然没有学过但是古墓派功夫一脉相传,她自然一看就明白其中的妙处,等徒弟演练了两遍,她就能够指点出徒弟的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这师徒俩的亲密劲儿,知道她俩长时间没见,需要好好沟通一下,也悄悄地从偏门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信步来到无双和程瑛所住的谢芳居,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,我心中一动,拍门问道:“瑛妹,无双,伯父和伯母起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瑛出来把门打开,把我迎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住的惯吗?昨晚睡得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都挺好,倒是表妹和姨夫、姨母这么多年没见,聊了整晚。”程瑛抿嘴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是陆伯伯的咳嗽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表妹给姨夫把过脉,好像是一种沉疾。这昨晚上激动的一夜没睡,病情就有些发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点点头,进到屋里行礼问候,陆氏夫妇让坐下,我这才仔细打量了陆立鼎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通过书里知道陆立鼎是个老实巴交的殷实人家子弟,自幼也没有什么大志向,却因为兄长惹了灭顶之灾,这些年更是被磨得锐气全无,当着自己面也嚅嚅的不敢说话,眼神更不敢与自己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夫人头发花白,再看也感觉是五十岁的人,所以我就收回了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我们也算有缘,虽然伯父、伯母不识我,但其实我们还是有一面之缘的。当年在破窑之时,我也在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看没人打破僵局,就首先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柳妹……就是我们家小双儿都跟我们提起了。”陆夫人倒是显得开朗些笑着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口问道:“我刚才在窗外听到伯父咳嗽声中,中气不足,不知道是否伴有多咳,眩晕,声低,气虚,倦怠乏力等症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贤侄说的一点不差,都是多年积攒下的沉疴,过儿你也知道,我们担着怕守了这么多年,老爷有病也没有好好医治,就落下了这么个病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夫人低声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这作甚呢……别老哭哭啼啼的了。”陆立鼎戳了妻子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父,您别这样,怪都怪我们做小辈的没有尽到孝心。您也看到了,咱家现在还算殷实,小侄一定延请临安城最好的医生替您诊治。要是临安的名医治不好,小侄和岳阳百草仙还有些交情,到时候我们可以去拜访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自打进门就看无双愁眉不展,知道病情不容乐观,就赶紧劝道:“还有,无双的师父也是当世的名医,又精通无数疑难杂症,想来一定也有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双听得心中也有了几分希冀,跪倒父亲身边劝道:“是啊,我师父也是当今天下少有的医国高手,等他老人家回来,爹的病也一定可以治得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立鼎慈爱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说道:“爹这条命是捡回来的,能够再见到孩儿……见到你和小鹤儿都这么懂事,我已经知足了。爹自己的身子,比谁都清楚,咳咳……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。杨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伯父您别这么客气,叫我过儿就好。”我不敢托大,赶紧把距离拉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过儿啊,我虽然是第一次见你,但是既然你和柳妹她俩自幼相识,我也从这俩孩子的话里,听出她们都很在意你。小鹤儿从小就跟着我们夫妻长起来的,她是个懂事乖巧的好孩子,希望你今后多多照护她们,让她俩开开心心的,别让人欺负到她们,你可以答应我这个要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爹……”、“姨夫”无双和程瑛脸上一红,齐齐的撒娇不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我听说你正堂夫人是襄阳郭大侠的爱女,郭大侠大仁大义,行为操守都是武林第一等的人物,我想他的爱女和爱徒也一定都是好人,也不会亏待了你俩,我和她娘也就能安心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立鼎似乎临终托孤一般,我看的出他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,只怕他自己也对自己的病心里有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和令爱心中都深爱着彼此,而芙妹也和无双、瑛妹都是很要好的朋友,以后我一定好好爱护她们,也保证一定会平等对待她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赶紧保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也就放心的把两个闺女都交给你了。”陆立鼎拉着自己闺女的手,放到了我的左手,又牵了外甥女的手,交到了我的右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赶紧跪拜,口中说道:“杨过拜谢岳父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双和程瑛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,不知道是心里难过还是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陆立鼎有些心力不济,低声说道:“让岳父多休息下吧,心情过度激动肯定对他的病情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夫人扶着陆立鼎回到榻上休养,无双和程瑛顶着哭红的眼把我送了出来。我叹道:“无双,你号出是什么症兆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阴阳两虚,是鬼注的症状。”所谓鬼注,尸注,都是古代对痨病的别称,光听“鬼”、“尸”的字眼就知道这病有多凶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安慰道:“别太担心,黄岛主见多识广,他的医书上应该会有对此症的记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这种病会传染,以后注意分食,碗筷分开,定期煮沸消毒,随身带绢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嫌弃我们,我们搬走就是了,不要在你这受这等歧视。”无双听我的话心里别扭,完全误会了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急,听我说嘛,这是处理结核症的常识,不但是为了保护大家,也是为了保护岳父自己,想来他也不想把这种病传染给岳母和你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不先说清楚,还有谁是你岳父、岳母了,别叫的那么亲热,我都还没答应呢。”无双满脸羞红的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,切断了病源,这种病才有可能慢慢的消退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瑛有些心虚的问道:“杨大哥,你说姨夫的病还有的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双也很紧张的攥着衣襟,希望我能给予她肯定的答复,在她眼中,我说能做到的事情,就一定可以实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着说道:“你们看我这么乐观,就知道肺痨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,虽然自古成为绝症,但是主要是因为治疗太昂贵,而且淋漓不尽极难根治,加上世上庸医多误人,因而才成为世人所传的凶症,如今我们不缺诊资、药材,又有熟识的良医在旁,所以我有信心能治好岳父的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临安城真有好的大夫吗?”无双担心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是天子之都,藏龙卧虎之地啊,这位大夫虽然名声不显,但是绝对是大国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了陈自明大夫,要说这位陈大夫有多牛?

        名留青史的大医学家,你说牛不牛X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我怎么会没事翻宋史呢?

        当年我迷水浒那阵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吧,其实是迷金瓶梅的那些日子,在军校翻资料时候,顺道的翻了翻两宋史,本来是想看看史书里面是否有安道全这个人物,却不小心记下了陈自明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人介绍陈大夫是临安最好的大夫,误打误撞的带着初晴去看妇科症,我后来琢磨了很久,才想起来这位陈大夫理论上讲,是比安道全还牛X的名医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给三娘配制安胎药也是我去找名医亲自配的,因为我经常怀着敬仰的心情去跟人家联络感情,一来二去的就彼此成了忘年交,所以我相信陈老肯定会帮我好好诊治这个疑难杂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主要的是,要保持乐观、健康的心态,坚信一定可以战胜病魔的信念,所以你们更要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虽然说话声音不大,但是我故意用内力催动,所以在里屋的陆氏夫妇也知道了前因后果,就安心的住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样做,一来